1、引言
现代西方哲学家一般把从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发生的从认识论研究到语言哲学研究的转变,称为“语言的转向”,并把这种转向看作哲学中的一次伟大变革(涂纪亮,1993)。语言问题在20世纪的西方哲学中占中心地位,这一点毋庸置疑。西方哲学为何把哲学研究的本体转向语言,转向的动因为什么在,这一问题引起很多学者的考虑与讨论。基本共识有2、其一是哲学的研究对象发生了危机,需要更换;其二是语言比较适合作为研究的对象。虽然西方哲学家对语言的研究代替了对认识的探讨,达成了哲学研究的语言转向,但哲学家的语言研究与语言学家的语言研究还是有非常大的差异。从表面来看,哲学家倾向于探讨大的理论问题,语言学家倾向于对语言的精准描写;从渊源关系上来讲,语言学是从哲学中离别出来的一门学科,因此语言学家对语言的研究更具体。究其本质,哲学家和语言学家对“什么是语言”这一基本问题的怎么看就存在分歧。另外,哲学对于语言教学的启示和用途是有目共睹的。正如李晓红(2015)所言,语言哲学的每一次进步都给语言学打上了烙印,不只丰富和进步了语言学理论,而且还拓展了语言研究的范围。语言教学从语言哲学中也可以汲取丰富的养分,由于语言教学本身包括着对“人”的教育。语言教学走向系统的哲学考虑和文化建设是明智之选,缺少理论视线的语言教学是没生命力的;从语言哲学的视域来深思和改革语言教学,势必扩展语言教学的学术视线,提高其哲学研究的层次和境界,促进语言教学的哲学转向。